“我跟踪你很久了,你今天出现在葬楼,是第一次与记者的失踪产生直接联系。”
“你怀疑我杀了记者?”贴身口袋里的信封,削减了医生的质问底气。
“不无可能。”
警察的回答,像是在医生的心中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,记忆都失去了,还有什么是不可动摇的?
医生不敢去碰那个信封,与警察的交涉陷入僵局。
杀人的恐怖,将成为他毕生都无法摆脱的阴影,笼罩在他头顶的,不止有记者的亡魂,还有他的人性与良知。
如果连人性和良知都失去了,他还剩下什么?
医生平生第一次,感到了庞大到无法言说的孤独。
根据警察提供的消息,记者进入葬楼前,曾去过一家孤儿院,或许那家孤儿院就是促使记者进入葬楼的关键所在,医生与警察共同前往那里。
警察出示证件,看门的修女立刻给他们开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