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只要一想到厂督哪怕有那么一点点可能是个女子,解衍不知道为什么,内心……竟有些难以平静。
真的,有那种可能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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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惜时身体底子一向不错,在床上躺了几日后便退了烧,伤口重新愈合,人也逐渐精神起来。
听闻滕烈也没有了性命之忧,只不过内伤、腿伤严重,估摸着还得恢复一阵时日。
白惜时回来后最关心的,当然还是定国公谋反之事,索性东厂消息递出的及时,前方将士均有所准备,叛军一行眼下被拦截在了裕丰关,并未如当初预想的那般长驱直入,直杀京城。
且裕丰关易守难攻,京中又急调将领和大军增援,如此一来,应该会大大削减叛党势气,然后再而衰,三而竭……
总归眼下的危机形势暂时解除,大雪停下后,又是连续几日的晴好天气,白惜时一行于距离朝雾山几十里地的一个小镇上住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