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恩仍是怕他的。但这个男人展露的冷酷又很独特,那是一种把真相剥给你看的冷酷,叫你认清现实,权衡利弊。
林恩在林家做了近二十年的弃子,很明白姚洲说的“有价值”意味着什么。
姚洲对他或许有点兴趣,否则今晚不会在林恩身上消磨这么多的时间精力。不管这种理解多可悲,但这就是林恩目前唯一的倚仗。
林恩声音低哑地,带了点自嘲地问,“这价值能维持多久?”
经过这一晚,他眼里的光黯淡了许多,但被咬破的嘴角还倔强地绷着。
姚洲对上他的视线,脑中忽然闪过一些激烈晃动的片段,那是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林恩,带着嘶哑的声音叫他的名字。
姚洲已经有很久没承认过对谁感兴趣了。
林恩或许可以再自信一点。
姚洲的手指抚过年轻beta的后颈,那一处本该退化的腺体此时摸着仍有些发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