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有义母子关系在身,如此行事,兴许惹人非议,而沈元柔今日派人去原谦那,又是否是因为吴真棠呢,裴寂不敢赌。
他想起了痴女怨男的故事,想起了被家中长辈棒打鸳鸯,从此孤独于尘世守望着爱人。
沈元柔是否又是如此?
她有这样的身份、地位、重权,只要她想,就能找到最好的公子做夫郎。
可她没有。
裴寂不会忘记,她神色淡然地说出,喜欢一个人究竟是怎样的感受。
她是喜欢过吴真棠的吧,毕竟他可是优秀的京城才子,他们两人明明是那么般配的。
帷帐内是少年低而急促的喘.息声,裴寂将下唇咬出了殷红的血珠,血色将他的唇瓣染得艳丽非常,他用这样的方式阻止自己,将难耐的、令人羞耻的声音吞下。
“好疼啊……”
泪珠宛如断了线的珍珠,连串的浸湿了软枕。
身子也痛,心里更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