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点红痕在雪峰上蔓延开来,仿佛被血色所浸染,白的刺目与红的妖艳混合在一起,勾勒出一幅极为迤逦动人的画面……
‘你觉得’不舒服吗?”男人目光危险眯起来,更加猛烈的撞击着菟丝。下身的撞击突然比刚才更疯狂的加速,次次都深深埋入深处,埋进她的子宫和肠道。菟丝清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,意识渐渐涣散起来。
这一个晚上,她被泼墨来来回回玩弄了整个一夜,身体上没有剩下一个没被玩弄的地方。不管是雪胸还是花谷都被弄的红肿不堪。直到天色大亮,他才放过了近乎昏厥的她。
泼墨将她抱到岸上,拿起一边堆迭在一起的衣物刚想帮她穿上,这时一个香囊从那衣堆里掉了出来,他捡来一看,上面很精致的绣了’宫若宴’叁个字,旁边还有一只小小的蝴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