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书言见他坐下后，也不说话，只是盯着他的脸看，不由问道：“傅总，你为何这么看着我？”
“没什么，只是觉得沈总有些面善，长得像我曾经的一位故人。”
两人简单的聊了半个小时后，傅怀远就找借口离开了。合作，他当然不是来谈合作的，他只是来试探一下沈书言的深浅。
不过，他现在更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。
他从兜里掏出一张泛黄的老照片，看着上面剪着短发的少女，不由叹息：“安如，你还在吗？”
这么多年了，他还是没有忘掉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