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娘家是我父亲掌权,家中资产在香江能排得上号……”
云浣浣听的津津有味,“听闻令尊做生意比较守旧,不愿意接受新事物,真的假的?”
张婉仪也不瞒她,“真的,其实,我们张家原定的继承人是我大伯张希越,从小就展露商业头脑,再加上家族倾力培养,十七岁就做成了一单大生意,声名鹊起,可惜……遇到了那个女人。”
云浣浣闲扯了半天,就是为了这句话,“我就不明白了,你家里为什么不同意?那个女人有什么问题吗?”
张婉仪努力回想往事,“我知道的不多,我大伯将她保护的很好,我们小辈都没有见过她。”
“我只知道是个来历不明的孤女,还不能生养,脑子也有点问题。”
这三点对于豪门继承人来说,是绝杀。难怪张家死活不肯同意这桩婚事。
“脑子有问题,是什么意思?”云浣浣只关注这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