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末了,扭头瞟了眼抱着包裹躺在草坪上呼呼大睡的江禾,又感慨,“这两个人一起斩杀的九头虺,老肖还把黄金荆棘的晶核也搞走了,老肖瞧着啥事也没有,这家伙却像被掏空了身体。”
从园区回来的路上,江禾清醒的时间很少,肉眼可见地萎靡,连食量也比从前少了很多,没精打采地简直和那些被掏空身体的男人一模一样。
棕熊顺着蓝虎的目光瞟了眼熟睡的江禾,她头上的彩虹帽在训练营的这些光头中格格不入,是最亮丽的一抹色彩。
好在狱警们都在为食钉绿蟒的事情忙着,没人来检查犯人们的仪容仪表。
他唇角微微翘了翘,眼底宠溺将他粗狂的五官柔化,“她能活下来就很厉害。”
“也是。”蓝虎:“我去找找千佛手那个杂碎去哪了。”
进了训练营后,常仔小声和姚棱道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