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陈良这个老板开口，舒窈自然心安理得的给自己放了个假。
“你以前不是在京都上的学吗？怎么什么地方都没去过？”
越逛，陈良越觉得不对。
因为他身边这位北大的医学博士，对京都似乎比他似乎还要陌生，竟然连故宫都没有来过。
这让他有点不可思议。
“上学那会，只要有时间，我要么呆在图书馆，要么呆在实验室，很少出来，特别是这种人多的地方。”
柳蔓风轻云淡道：“我不喜欢吵闹。”
陈良感慨不已。
或许这就是学霸和他们这种人的差距吧。
想想他读书的时候……
图书馆应该只去过一次，还是大一没电脑的时候跑去图书馆电脑室上网。
不挂科已经是他们那会最大的追求了。
“看来我挺荣幸的，你把‘第一次’都给我了。”
陈良自然是有口无心。
不过柳蔓倒是察觉到他话语中的歧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