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站得笔直,凉的彻骨,双眼只知道看那锅粥,他怎能如此?是没看到她的模样吗?
尝试勾引,在那最脆弱的颈窝,来回蹭,学习小猫的撒娇,求得他继续。他还是站定,像尊雕像,不动如山。
夭容不满意,喉间溢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哼,唇贴在他锁骨,想啃下去,发洩一切不满,被吵醒又不继续的不满。可事实怎会如愿?当她张开嘴,要下口时...沉岸再次动腰,将她往上顶,本来要咬人的嘴,只会发出:“嗯...啊啊...哈啊...”她的声音全被他听进耳里。
“别乱动。”他在她耳边低语,“等等撞到可就受伤了。”
她不满意,不太高兴,脸色一副不满看沉岸。“怎么了?”他的询问,礼貌又温柔。
怎么了?不就是想要继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