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是完全不在意面对的是今年春闱的状元,不过续竹的想法也差不多:以他葳阳管氏嫡少爷的出身,除非是做监国公主的面首,否则大抵也是世间男子的天花板了。毫不夸张地讲,续竹的嫁妆都够他子孙后代过八辈子富贵生活了,需要担忧的无非是他后面能不能传下去八代而已。
这般高门原是不必逼着男孩子科考的,然而葳阳富商就是好攀比,即使不需要那功名所附带的好处,也偏要以那功名本身证明自己孩儿的优越。就像续竹的哥哥也是考中了举人风光大嫁的,而续竹因为从小特立独行不乐意相看妻家,更是被他爹爹按着用功念书,要在功名上找补回来。
不过想到元宵同他娘亲超乎寻常的亲密,续竹不由得起了些别的好奇,趁着他家夫人不在而小声又问:“哎,元宵哥儿,你同夫人这般……这可是有什么内情?”
“什么内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