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问?”预料中的咒骂和怒吼并未出现,纪长宁歪了歪头,感到不解。
“问什么?”袁茵茵反问,“你本来就要走的,若不是……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师兄遗愿留下的,怕我被欺负,怕我一人孤单,你并非言而无信之人,既然这时候要走,定是有极其重要之事要去做,所以我不问。”
纪长宁咬了咬上唇,说不出是何心情,只是将那颗用晏南舟心头血幻化成的红色药丸递了过去,“此物可护你平安,待我办完事便会回来。”
袁茵茵接过,闻到了一股极重的血腥味,她知晓是这个药丸中发出的,并未多问,而是说起了其他,“你要去办的这件事,很危险吗?”
明明可以用谎言掩盖过去,可纪长宁并未这般,而是点了点头,“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