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松动,滚烫的掌心就这样猝不及防地贴上。
她咬着牙轻哼了声,这下是真感觉浑身都烧了起来。
密密麻麻的吻毫无章法的四处落下,所经之处都留下一小片微凉的濡湿,被呼吸的风一扫,暧昧的刺激。
俞弋又沿路而上,从脖颈吻到脸颊。再到耳朵,咬住耳朵同样轻磨舔吻,她哪里都好像来不及顾及,失守,只能被迫承受着。
耳垂边扫过一阵烫,再次听见了他的声音。只是这声音中裹挟着别的什么情绪,又哑又沉,还像是在朝她撒娇似的求着:
“帮帮我好不好?宝宝。”
……
阮今鸢早已没了理智,就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怎么答应了他。他握着她的手,跟狐狸似的蛊惑着她,时不时在她耳边说着什么。
最后只剩下一声声刻意压抑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,光是这样就让她感觉到了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