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
春花回望过去,盯着她看。
顏卿见她正静静地凝视自个儿,她亦坐正身子,面向桌子,抬着腮子,拿起茶杯浅尝,然后道:
"世子爷与你之事已是传遍整座院子,若你是他之家妾,更不会安排你与我们一样练舞。知道为何吗?"
春花摇着头。
"因为舞姬不比娼妓好!我们都是最低下,卑贱地过活着之人,用着身子去伺候男子之女子。若你是,世子爷不会有如此安排,他还要顾着顏面的。"
顏卿再喝多口茶水,再道:
"既然如此,现下,仅是多一件委屈之事,及少一件之分别。这样,真是谈得上委屈吗?你说给我听。"
春花把双手放到桌下,然后互相握紧。
顏卿亦不需她回应,自言自语地道:
"像我们这样之人一旦陷于情爱,便会死死地捉着,因为那已经是我们可以捉着最美好之事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