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一桩事,都得先有了因,才能有果,您说可是这个道理?”
皇后花容失色,那只空落落的手簌簌颤动,像要抓住汪仁话里的真相,又不敢去抓一般。
她推了皇贵妃一把,叫皇贵妃失了孩子,这是因。
她设计了淑太妃,在淑太妃的安胎药里下了剂量惊人的红花。这也是因。
所以,她如今所面对的,便是她该得的果吗?
皇后惊慌失措地站起身来,跌跌撞撞朝着里头跑去。一边跑一边大喊:“来人!快来人呐!”
可回应她的,只有这冷清清宫阙里的几缕呜咽回声。
汪仁没有阻拦她,只目送她跑远。
从今日起,这景泰宫,就是关押皇后这只金雀的奢华笼子。只要她身在里头,随便她如何飞,都大打紧。
汪仁拂袖而去,去御书房见了肃方帝。
肃方帝正坐在雕龙的銮椅上闭目小憩,听见动静掀了掀眼皮,又重新将眼睛闭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