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他父亲。
不管他做得轻了、重了,都不合适。
“许老师柔弱不能自理,我实在担心,”傅启忱见着许陌脸上表情不太好,刻意调侃道,“不然过几天等她出来,我雇几个保镖跟着你?许老师是体面人,拉不下脸来动手,就让保镖动手。”
“去你的!”
许陌啐了一句,掐着傅启忱胳膊内侧拧了一下,不过心情倒是好了不少。
凌晨一点。
许陌迷迷糊糊的睡着,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个不停。
“烦死了。”
在连续挂断了两次之后,许陌还是闭着眼睛接通了电话。
“……请问是许臻云的家属吗?”
电话那头是个女声,背景里隐隐约约传来些嘈杂的声音,好像是在医院。
许陌清醒了些,睁眼看了下屏幕上的电话。
是个陌生号码,来电显示上标记为北城人民医院。
大半夜收到医院的电话,显然不可能是什么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