稠黏不堪的私处承受一波波插撞,穴道死死咬住性器,绞弄着。
“宝宝,放松。”
她还在发抖,那样子像在推拒,又像在催促。他闷喘,喉结轻动,刚刚滞停的欲望一下百倍反扑升起。
他抑不住指节在颤,大掌圈住她的膝盖窝,耸腰力劲凿捣他记得的敏感处。
酸涩感蔓延,她开不了口,娇呼倏忽止在喉咙里。
“啊恩哈啊哈——”
甬道内壁潮湿暖和,泛出的水减轻涩重,她溺在不可抗拒的失重感中,茫然着。
“婳婳,拒绝他。”
指尖擦去她滥出的口水,这句话的意义也逐渐模糊微弱
收拾好一切,她这副样子肯定不能见人,双眼耷拉着,彷彿能随时睡过去。会馆他不想待太久,让人送来一件帽衣,衣边长到她膝盖上,帽子一盖上能完全遮住半张脸。
“看不到路,哥哥。”
她抬起头,眼睛藏在帽沿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