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刀显然是急了,额角已经冒出汗来了,“主子!门,门没关!”
他来的着急,害怕霍山那帮人对着贺兰慈下手,急匆匆地闯了进来,哪里还能想到关门的事。
贺兰慈酒意上头,脸上泛红,垂眸专注地盯着身下的人。
带刀面皮薄,怕门没关叫人看见,想挣脱开贺兰慈去关门。
贺兰慈最烦别人忤逆他,他十几年如一日过的都是他叫人往西,别人就不敢往东的日子的。见手下的带刀扭动地像一根皮条一样,还以为他不愿意。
眉头就跟缠扭在一起的乱麻一样,久久解不开。
只见他一只手掐住带刀的后颈,把他往底下按,另一只手掀了他的后衣摆,对着带刀身后的()()就是落巴掌。
空荡荡的屋子里头就只有贺兰慈跟带刀两个人,巴掌炒肉的声音格外清脆,比原先戒尺的声音不知道清脆了多少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