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阿波罗妮娅有她的眼睛,她们有着同样神秘忧郁的气质,仿佛与生俱来某种难解的命运。她是她的女儿,一定是的。
那个巴利斯坦爵士本以为胎死腹中的女婴。
巴利斯坦·赛尔弥手握长枪,暗暗下决心这次绝不让任何人染指爱与美的后冠。
他要亲手为她戴上。
……
“咔嚓!”又一对长枪断裂。
阿波罗妮娅已经数不清他们对战了多少回合,她看到月亮升至树梢,七剑星座格外明亮。
弥塞拉已经打起了呵欠,脑袋搁在了她弟弟的肩头。
劳勃·拜拉席恩站起来,很明显准备亲自裁断、以此结束比赛。
两位难分胜负的骑手调转马头,来到高台前,等候结果。
“诸神在上!你们知不知道已经打断了二十八根长枪?再打下去非得砍光御林的木材不可……好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