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乔知并未理会章文昭,仍旧看着宁远。他像是忘了宁远不会说话一般,就硬要宁远给他一个回答。
“乔知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章文昭语气沉了几分。
“老仆不敢有别的意思,只是想请问殿下,往后这般,都要用驸马的银钱吗?”
“你是怕本驸马负担不起?还是觉得本驸马的钱殿下用不得?乔知,你想要挑拨离间也想些高明的手段。”
“驸马误会了,老仆只是怕殿下玩乐惯了,一旦驸马手头紧缺或是其他,殿下就要动用府上的银钱。老仆深知殿下不易,但还请殿下千万莫要玩物丧志。”
“乔知!”章文昭怒起,不过一瞬又恢复平静,“你是怕本驸马带坏殿下,沾染那些纨绔的做派?你未免也太不将本驸马看在眼里了些。你可知你今日这番话,本驸马随时能治你的罪。”
“驸马所拟章程中没有一条是说,下人进忠言要被责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