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哐当”一声,倒了下去。
整个跪在黎近跟前,他就像是作戏似的,径直就抱住黎近的腿说:“我说什么你现在都觉得假,都觉得迟了,但我做什么也都是心甘情愿的,没人逼我。”
过往那么多的事,是一把把锋利的刀,往黎近心口上划过去。
疼是自然不必多说的。
更痛苦的是,她的心早就千疮百孔了。
搞得她自己都不知道,还能不能再接受陈堇阳,人一旦失去爱人的能力……
“阿近,我想通了,你可以不爱我,我依旧会守护在你跟儿子身边。”陈堇阳忏悔:“就当是我为当年的事赎罪。”
赎罪的方式有很多种,最简单的就是互不打扰。
他却唯独选了一种损人不利己的。
陈堇阳越冲动,黎近就越理智,他们两形成一个完美的极端。
她拽着他手:“别跪着,先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