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莫名的头痛仍在阵阵袭来,仿佛有无形的细线,正缓缓地穿透她的颅骨,将什么东西一点点地缝进她的脑海。
她的眼角因过度紧张而溢出生理性泪水,苍白的脸色像一具尚未完全冷却的尸体。
干裂的嘴唇微微颤动,在场所有男人都能感到她那种近乎病态的脆弱。
马什正坐在书桌前,接着一通来自市政厅的加密电话。电话那头的低语断断续续,夹杂着时不时的噪声,像是老旧留声机里卡顿的低语。
他本应专心应对,但目光却一次次不自觉地投向伊娃,眉宇间压抑着不安。
而艾布纳警长,在这压抑的书房中频繁踱步。木地板在他厚重的靴子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。
他的右手反复摩挲着腰间那柄上膛的格洛克,视线则有意无意地扫过四周。
他低声咳嗽两下,走向伊娃,试图掩饰自己的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