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颗下去红光满面神采奕奕、过几日却又再次萎顿下来, 也不知是真求得了长生还是被贴上了催命的符咒。
也因天子似非长寿之相, 二殿下一党与东宫的斗法便越发激烈,大抵也是想趁着父皇一息尚在而早定大事,朝野上下一时风云激荡, 实是乱上加乱令人目不忍视。
而这一切与远在江南的乔氏却并无多大干系。
宋疏妍重回钱塘,如今每日就是在外祖母身边尽心侍奉, 虽则免不了要时不时听几句舅舅舅母的冷言冷语, 可日子仍比在长安好过许多;入了二月,外祖母亲自为她操办了一场风风光光的笄礼,随后各府请的媒人便是一刻不停地上门,皆想为自家儿郎求娶这位金陵宋氏的长房嫡女。
“他们倒是想得美, 个个要把我的心肝儿哄走,”老太太脾气不小, 相看起外孙女婿也是百般挑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