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许姑姑跟春华一早就起来忙活,许姑姑挑选了一身尚服局昨日送来的新衫——桃花红蝶纹的小衫,葱绿撒花绣蛐蛐的绣裙,做工精细极了,那蛐蛐活灵活现,仿佛要从衣裳上跳出来一样,披帛是朱红软纱。
聂青青换上衣裳,坐在梳妆台前,由着许姑姑给她点上花钿,贴上面花儿,那面花儿下铺青翠,上点珍珠,吐气微微一呵,就能轻轻贴在脸颊上。
待到许姑姑给聂青青涂上胭脂,聂青青抬头一瞧,都有些不敢认是自己了。
“姑姑好巧的手。”聂青青捂着嘴惊喜交加。
“是才人貌美才是。”许姑姑难得打趣道: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也得是才人生的标志,奴婢这手艺才有用武之地。”
聂青青脸颊一红。
春华也觉得十分惊艳,她忍不住看了又看,又担心起来,“才人打扮的这么貌美,会不会惹了旁人的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