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白深深摇头,她也是一番苦笑,拿着毛巾搭在詹久久的肩膀上面,“好了,你先出来吧,坐在冷水里面很容易感冒的。”
她将他们的话题给撇开了,不提及詹少秋。
感情的事情向来都是最折磨人的。
折磨的人,失去理智:折磨的人,忘乎所以。
她为了詹少秋都活的不像是白深深了。
白深深拿了干净的睡衣给詹久久,她从浴室里面出来的时候踩着鞋子往沙发边走去,白深深则是将桌子上放着的醒酒汤推给她,歪着头说。“刚刚你喝了很多酒,还是喝点酒吧,不然的话,明天早上起来会头疼的。”
詹久久看着桌子上摆放的醒酒汤。
刚刚白深深才下楼去重新盛汤上来的,现在汤还是热乎乎的呢。
詹久久瞧着白深深那张小脸,很清秀,单纯,不谙世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