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子懵懵懂懂,转瞬之后,突然如断片一般:“我站在这儿做什么,我要做什么来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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宗主唯一座下弟子,待遇自是同旁的弟子不同,不仅住处是在后山单独的一座庭院内,连衣食起居都是专人负责。
庭院内原本有五人负责,可自从三年前这些人就都被调离了,进出这座庭院的,只有宗主明渊一人。
卧房内,层叠的帷帐挂满了整个房间,将阳光都阻挡在外,浓郁呛人的香味溢满了帷帐外的全部空间,在房间的深处,一个瘦削到只剩皮包骨的人,正躺在床上艰难呼吸。
他尚存一丝意识,依稀记得自己是谁,记得是谁把他困在此地,记得那人夺走他本命剑时的平淡又理所当然的神情。
每每梦魇到此处,他浑身上下便是剧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