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桌上她敏锐的一眼让他心有余悸,别扭好似一团湿棉花堵在喉头,只能左手摸摸狗狗、右手搓搓猫猫稍微缓解。
不过,该来的还是逃不掉。
纪采蓝下午睡了几小时,如今洗完澡正精神抖擞着。
她盯着连见毓看似从容的侧颜,在被子下屈膝戳了戳他的大腿:“喂,你刚刚是怎么了?”
夫妻俩中间隔出一条羊肠小径被水蓝色丑鱼抱枕所填上。
连见毓扭身,留下背影给她:“没什么…”
将抱枕抽到另一边,纪采蓝手脚并用,像只八爪鱼缠上他:“别啊!快说!我们不是夫妻吗!不能对对方有所隐瞒呀!”
现在倒是想起来他们是夫妻了。
连见毓偷偷撇嘴,将她抵到他裆部的脚后跟移开:“我说…你先放开我。”
纪采蓝在他颈后咬了一口,烙了一圈整齐的牙印,四肢锁得更紧:“你先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