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就到这里吧,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了……」
银戎迟迟不敢转回身,其实早在坎里清洗到他的胸口时,他就感觉事态不妙了。论时间论地点论对象,都不应该令他出现这种异常的生理反应的。
就算这阵子再怎么因为寄人篱下、诸事不便而被迫禁慾,也不可以对同是男人的坎里胡乱地发情、起反应吧!
即使他知道坎里定会容忍或是体谅,但他也不能够就这样坦荡荡地将自己已然勃起的性器秀给对方看吧——真是丢死人了!
「到底怎么了,是哪里又旧伤復发了吗?」坎里一直挨近身子想要探看。
怎么可能让他见到这副羞耻的模样!银戎硬是躲着他,不让他看见。
然而这样一直遮掩闪避下去也不是办法,银戎急中生智,心想如果直接跳进溪里去,不就不会被发现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