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就他那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性子,还真不好说,”穆景元冷哼道,一边又觉得好奇,看向穆江吟,“你从来都不置喙朝政之事,怎么今儿忽然会和朕聊这许多?”
穆江吟一怔,忙得起身,撩起长裙跪倒在地:“儿臣御前放肆,还请父皇责罚!”
“不过就是咱们爷俩儿闲聊了几句,哪儿就这么严重了?”穆景元忙得放下了手中的茶杯,扶了穆江吟起来,含笑看着兀自一脸惶恐的穆江吟,柔声道,“再说了,你和别的皇子一样,都是朕的孩子,论起来你是在朕跟前长大的,又比他们更有头脑,怎么许他们议政,偏偏就不许你议政呢?”
穆景元说的是心里话,他一向厚待穆江吟更甚其他皇子,再加上穆江吟的头脑性子和他更像,穆景元难免更偏爱穆江吟多一些,很多时候,更是遗憾穆江吟是女儿身,若生来是个皇子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