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她——”
“都说了是秘密。”
赵教授神色一言难尽，跟着起身：“有女朋友就有女朋友，你小子搞的那么神秘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谈了个间谍呢。”
明濯笑笑：“暂时别告诉我奶奶。”
老太太要是知道了，一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，解释起来麻烦。
闻檀说的，不能被发现，他奶奶的阵仗太大了。
赵教授撇了下嘴：“知道了知道了，等什么时候带来给我看看，我倒想知道，什么样的仙女能入你的眼。”
明濯眉梢微抬：“以后会有机会。”
他出了地质研究所，打开手机时，看到闻檀十一点多的时候给他发了几条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