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胡来!”她粉腮一鼓,擂起粉拳锤他胸,怎奈他胸膛坚硬如石,反倒疼了她的手。
棉花砸在石头上,宋昱非但不疼反而痒,刚消的淫欲又涨了几分,身下似有抬头迹象。
他随意便擒住那只不安分的小手,执在唇边亲了几口,“心肝儿卿卿,爷知道你害羞,这椅上怪难为人的,带你去床上弄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