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魏老太太做饭给他俩吃。
有一次魏武强带了弹弓进林子,非说是要给覃梓学露一手,打只野鸡什么的回去改善伙食。结果野鸡没打着,差点打着进山挖野菜的林家大娘脑袋,给那老太太跳着脚的骂,一直到俩人灰头土脸的跑出林子才算了。
这些美好和开心覃梓学都小心翼翼藏着,憋着。他不想祸害人。魏武强不过才二十岁风华正茂,尤其他们娘俩还待自己这么好。
窗户的风声慢慢小了下去,那点酒意醒了些,可是覃梓学装睡着,备受煎熬。
盖在身上的被子板实且厚重,炕头热烘烘的,上下夹着,烘烤的覃梓学口干舌燥周身出汗。可他又不敢动。更要命的是,覃梓学发现,抛开那点酒意,此刻呼吸间都是魏武强身上的气息,年轻的、阳刚的、彪悍的、强壮的,像是一小簇狗尾巴草撩在他心头,勾的心痒,勾的身体蠢蠢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