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度想到这里,一脚踢翻了兵器架,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。
友安等人候在一旁司空见惯,这些天少主一直脾气暴躁,可除了暴躁没有过过任何事。
容度拿下毛巾,擦擦汗,虽然不甘愿,但这件事必须这么过去,她知,他知,只此一次,绝无下次:“继续!再上来一个!”
……
令国公府内。
项承等了半个月,都没有等到容家任何消息,生活一切如常,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,甚至中间,容家因为节气,送来了一份贺礼。
项承看着手里的礼单,没有给心慈,让项富收起来。他不打算让这件事过去,婚事一定要取消,即便容家不提,就有他来提。
否则,有朝一日,心慈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项承叹口气,这件事是心慈负了容家,可即便女儿再不对,他依旧希望女儿好好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