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是... ...”
说着,又是那副有口难言的模样。
季宿白冷了脸:“实在是什么?传言我听过不少,是林言言和景弗的,还是和宁归砚的?或者是你的传言?林长老,你管教自己女儿的事情我管不着,但我瞧着,我那女徒弟,似乎也不想成婚,既然不是亲眼所见,又何必听从他人诡论,他们两人的事情,你应当去问本人,问我,我可做不了定夺,毕竟我也不是宁归砚的爹,就算是,也得问问他啊。”
说完,他站起身,挥袖后留下一句冷硬的“林长老自己能看着办吧”便离开了长老堂。
林奇咬咬牙,狠狠盯着上方的高椅,等周围的人走来时,又收敛了神情。
季宿白离开后,直奔阁安居,进门却没看见宁归砚的人,于是进了西厢房,坐在书案前静静等待。
差不多等了半个时辰,屋外才有脚步声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