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今一边用食指摸兔子,一边问:“为什么……送兔子啊?”
身边的人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说:“以前被田金来他们叫着‘兔子’打的时候,很疼吧。”
动作一顿,杨今回头看他。
而梁也似乎已经看他很久,不然眼神为何如此深邃。在这样深邃的眼神里,梁也问:“现在还会想起来吗?那些事儿。不好的事儿。”
杨今张了张口,却说不出话。
他想到抽屉里那个录取通知书,想到梁也第一次见到他时,他被田金来他们打着叫“兔子”,后来,梁也也成了“兔子”。
梁也走进他的疼痛里,而他却藏起一张远离梁也的船票。
见他不回答,梁也就说:“我偶尔还会想。”顿了顿,声音更沉:“不是偶尔,是经常。”
“想,我怎么没早点遇到你,我他妈怎么就不能有钱有权,把那些欺负你的人都收拾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