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吃够了那个“蛋糕”才下来,现在整个人水深火热,脑袋像是放在蒸笼里,身子又森森发寒。
洗碗的时候,他摸着莹润地白瓷盘,眼前的景象挥之不去,莫名牵扯起一些腌臜的记忆来,秦臻白花花的肉体被一把抓起,那肉从男人手指骨节间拥挤溢出。
男孩霎时脸色腊白,加上他胃里本来就冷热交加,反胃得紧,埋头就将心里的恶心全数呕出来。
……
沉倾叶在宴会上看见蛋糕时就想起秦谙习的生日,赶回来的孩子们都已经睡下。
她悄悄来到秦谙习房间,男孩睡觉时总开着一盏昏暗的紫灯,她放轻脚步,想将拿在手里的东西打开,放在床头,正要离开,秦谙习闭着的眼睛却虚掩着缓缓睁开,眉眼倦怠。
他哑声唤了一句:“沉妈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