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每一次侵占,都是对他拥有她的再次确认。可偏偏,他又极喜欢在床上,在这张本该只属于休憩与欢愉的温软之地,冷静地、条分缕析地,跟她聊工作,聊那些冰冷的数字、复杂的股权结构和人事布局。
界限在他那里是模糊的,或者说,他享受这种刻意模糊界限带来的尽在掌握的错觉。
今夜也不例外。
将腰上的臂膀挪开后,她盯着窗缝反射出的灯线,长睫轻颤,完全没有一点睡意。性事方歇,可脑子里的每一秒都依旧紧绷如拉线,无从安宁。
闭上眼,看到另一个夜晚倒灌进来。
五年前,杨裕田也是像现在这样,在一次刚结束的交合后,不紧不慢地开口,说:“有个LP说送小孩来锻炼一下,”
当时她正在舔他喉结,下意识嗯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