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初儿细细的凝望着他。
只见他一直拿着一把刻刀专注的雕琢着手中的一截木头,时不时便会突然捂嘴咳嗽,他咳的很严重,这样的身体原本不该喝酒的,但是他却在一杯又一杯的喝下去,他身边已?经摆了三个空了的酒坛。
他孤身一人坐在那里,他是那么的孤单,寂寞,忧伤,他身上的忧伤简直就如?同泉水,如?同山脉一般绵延不绝,任何人看?到他这样忧伤的人,都不会忍心拿走他手中的酒杯。
他似乎本就该坐在那里!
本就该那样,一杯一杯的喝下去。
可抽刀断水水更流,举杯消愁愁更愁……酒怎会有喝完的一天?心又怎会有不伤的一天?
他又何尝不知。
但是他除了喝酒,却再也做不来什?么了。自?从进了关,自?从离这兴云庄越来越近……他的心也越来越乱。
他本不该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