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儿的酒窝里没有酒,而他郇殊醉的像条狗。
逗完了小孩儿,郇殊去开了几把游戏,小孩儿要哄,游戏也不能废不是。
刚登录上游戏,放在右手边的手机就嗡嗡震了起来。
郇殊指节修长的手一把捞起手机,看到来电显示,帅脸浮现出一丝乖戾和烦躁。
手机一直在震动,震的他手心都有些发麻,对面的人似乎不达目的不罢休,你不接我就一直打。
等到第四个电话打进来,郇殊啧了一声,终于接了。
郇殊:“说。”
“你到底要胡闹到什么时候!”
郇殊轻笑:“我已经很明确说给了,不是胡闹,是必须要去做的事。”
打来电话的是郇振礼,自家儿子闹了快两个月了,他终于沉不住气了,低沉道:“填志愿的事情我不跟你计较了,我给你联系了国外一个顶尖的大学,你既然不想在国内读大学,去国外可以了吧,比国内自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