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声音,正在打扫卫生的保姆转过身,恭敬地打了个招呼,就转身进入厨房,准备今天的饭菜。
头发梳理整齐的女人正安静地坐在阳台上,呆呆地看着窗外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这是她难得安静的时候,一旦发起疯,两个人都不一定按得住。席溪一个人苦苦支撑着家庭,就连亲人们都为他感到心疼,主动提出出钱把母亲送到疗养院,却被他拒绝了。
在这里,清醒的时候她还是个正常人,等进了那里面,就永远只能当个疯子了。
他走过去,趴在母亲的腿上,可如此近距离的接触,却依旧没能得到母亲的一个眼神。
但他并不气馁,反而嘴角带起笑容,说起了这段时间的生活。那如同潺潺流水般清澈的声音,在房间里静静流淌,不高不低,不急不缓,却正是生活该有的样子。
“对了,妈妈,我有件礼物要送给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