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不想竟在这里。
可怪就怪在为何在这里。
略一思忖,有一个尴尬的念头在姜芙脑子里闪过,但会快便被她压下,长久以来,钟元待她是不错,正因不错,她才觉着自己方才那个念头多离谱,每多往下想一分,都是对他们之间友谊的亵渎。
那耳坠丢的时间毕竟久了,自己认错也未可知,它不一定是自己的,若真是自己的,钟元没有理由不归还。
将耳坠重新摆回锦盒,再将盖子扣好放回抽屉角落,捧起医书便回了房。
钟元不在的这些日子里,姜芙就靠着这些医书,还有天晴时和哑婆婆上山采药打发日子,倒也充实。
按往常来说,钟元每隔六七日便能借着采买回来一次,可此回不同,自打他上次离家,已经足有两个月不见人影。
姜芙实在是放心不下,隔几日便比划着问哑婆婆从前他是不是也有这么久不露面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