忠难目光撇了过去,看见她手机上的一排麻将,顺口问:“哪儿的?”
“杭州麻将。”她碰了一下。
“傻瓜麻将。”忠难轻笑一声。
因果把他凑过来的脸给推了过去,他倒是没怎么被推动,盯着她咬在嘴里的烟,管她讨要,她目光凝在手机屏幕上,随性地把烟夹在手指之间朝左边伸去,忠难拉下口罩,没伸手,用嘴接过了那半根烟,嘴唇微微碰及她的手指,她便松了开。
他刚吸一口就咳嗽了两声,因果刚打出一张牌就转头嫌弃地看着他说:“别还给我了,你抽完吧。”
他呼出一口烟来,笑得眼尾狭长,“要传染刚才就传染上了。”
她一个轻飘飘的拳头砸上他的肩膀,小声碎着:“那怪谁啊。”
忠难把头转了过去,看向那广场正中央的红衣女孩,手肘撑在大腿上,指缝里夹着半根烟晃悠着,哆两下撒了些烟灰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