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烫的体温降了不少,指尖在对方的手背上摩挲了几下,昏昏沉沉的脑子还有些懵:“你醒了?”
说完景繁才想起了药水,抬头就发现药水已经见底,剩下的瞌睡虫也吓跑了。
他立马抓着解渐沉的手,小心翼翼地拔了针。
帮忙按着出血的针眼,景繁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,看了眼时间。
居然已经快到凌晨两点了。
解渐沉反手握住他的手腕,将他一把拉到了床上:“睡吧。”
景繁眨着酸涩的眼皮,又看了一眼干净整洁的床铺:“我还没洗澡。”
“没关系,睡醒了再说。”解渐沉的声音有些哑,但不妨碍好听。
说着,他手上又用了点力,将人拉着躺下来。
景繁乖乖地任凭对方把自己裹进怀里,不禁觉得神奇,对方的话像是带了什么魔力,让人不自觉顺从。
温暖的被窝让倦意更深,他不受控制地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