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王允之不耐烦的摆摆手,然后继续阔步向营外行去,继而便见到周围宿卫们隐有张弦动作,一时间更加恼怒:“诸葛伯言,你敢杀我?”
“我敢杀你!”
突然,帐外响起诸葛恢暴躁吼声,诸葛恢同样一身甲胄,排开众人而后直接站在王允之面前:“凭你王深猷鼓弄乡众,也配言乡情?今日乡患,何人之罪?要么你即刻血溅于此,要么就乖乖退回营舍?乡土之危,自有贤能解救,你若再敢恣意,我也就不再顾念乡情!”
“葛公,我……”
眼见诸葛恢如此气盛,王允之一时语竭,沉默片刻后便深跪在地,涩声道:“晚辈自知罪大,不敢求乞原谅。唯请葛公勿失乡情,速救乡众倒悬之危!”
“此事无需你来教我!”
诸葛恢冷哼一声,然后漠然立在原地,望着王允之一步一缓、步履艰难的返回营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