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陆瑾愣愣的看得她半响,手掌已是松开了她的云袖,嘴角不自主的露出了一丝冷冷的笑容:“崔娘子,尽管我的确是欺骗了你,然则利用亡父开玩笑,的确是说不过去,有什么目的你尽管说便是,何须如此1
“呵!你还不信么?”崔若颜好气又是好笑,指点这旁边书案上的书卷道,“去看看那些书卷,墨迹尚新,正是谢怀玉在在三个月之前所写。”
陆瑾目光投向旁边的书案,果见上面正有几卷宣纸,他犹豫了一下,将信将疑的走了过去,随手拿起其中一卷缓缓展开仔细一看,忽地手腕猛然一抖,瞳孔瞬间睁大,浑身的血液竟是霎那间凝固了。
上面所写的乃是一首诗歌,笔迹苍松有力,恰如那龙飞凤舞一般挥洒得极其豪迈酣畅,陆瑾小时候所读的书卷几乎都是这种笔迹所抄录的,正是父亲谢怀玉的手迹,他断然不会认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