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要是不听话……”
“怕?”应容许偏头看过来,表情古怪,又很快收回视线向前走去:“嗯,对,我好怕怕啊。”
应容许确实有点怕了。
因为就在刚才,他推翻了自己的苟命计划。
说来可能都会被人笑话吧,应容许紧张地呼出一口气,一个从始至终都被追得在天上跑滚轮、对敌基本靠出其不意耍阴招的选手,见了那一大片的红色,自不量力地想要摧毁它。
毒品生意不管在哪个时代都会是暴利,这些东西肯定算得上石观音的立足之本,毁掉的话……别说驻颜丹了,就算应容许说他会炼制长生不老药估计都得脱好几层皮。
但管他呢。
应容许活动了一下手腕,目不斜视经过同样麻木且浑身伤痕的、在外打扫永远扫不尽的黄沙的消瘦男人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