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燃黑了脸:“叫什么?昨天晚上不是很不主动的吗?”他上下打量着,眼神中尽是轻蔑,“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,是个男人都想睡你?我昨晚根本没想碰你,别自作多情了。”
应知栖大声指责他:“你裤子都脱了,还说没想碰我,不要脸!”
谢燃脸又黑了许多:“够了,能看上是,是你的福气,还在这推三阻四的。我告诉你,只要我想要,你死都死不了,老实点歇着吧。”
他强硬扯过一半被子,已经是初夏,天气不是很冷,应知栖在一旁微微啜泣,声音惹得他心烦意乱,“哭哭哭,有什么好哭的?”
应知栖声音里还带了几分哽咽:“我死也不要做你的小妾。”
谢燃捏着眉头,头疼得很,“谁说要你做小妾了?婚书,婚书是什么不知道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