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薛慎摸摸她的双髻,看向了神色憔悴的姚欢夏。
“萍萍去外头玩吧,阿娘跟薛将军说说话。”姚欢夏惴惴不安,支使开了女儿,给他倒了一杯茶,“薛将军,我不是有意躲起来的……”
薛慎没动,直着腿靠在窗边。
“那为何躲?还不通知我们。”
“我前些日子,在街上看见了巫宝山。”
“罗府出事后,巫宝山已被贬去任州了,怎么会出现在鹭洲。”
“我也疑心自己看错了,可撞见之后,总觉有奇怪的人守候在我铺子周围,我试着同你的人讲,他们只说我是多想了。”
姚欢夏焦虑地揪着荆条:“我有一日回到铺子二楼,察觉屋里的东西被人翻找过,又企图归回原位,我实在是怕,他们要对我下手不要紧,萍萍她才那么小,罗家就她这么一个后人了。”
姚欢夏一紧张,忘了桌上那茶水是倒给薛慎的,自己拿起一口气喝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