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程太过冗长,却又像春季的雨,润物细无声,不急不躁。
“二哥。”游稚婳喊他,长睫垂下,声音别扭,“谢谢。”
阳光正好,晨风徐徐而来,吹过树梢。谁的裂痕在悄密缝补,又是谁冰封的情绪在无声融化。
游稚婳攥起红色书包带,融入熙攘的人流,成为当中一抹红。她侧过头,摆了摆手。
“大哥、三哥掰掰,我们放学见。”
她走了。游沐辞倒提不起劲了,“怎么有种空落落的感觉?”
“游沐辞,很闲的话......”
“不!大哥,我不闲,假的,我开玩笑的。”
......
游稚婳没有读过小学和初中,可她的生涯自传上有。
--小学、初中在读艾菲敦国际高校。
--目前直升高一班级。
办公室内,蒋廷洲翻来覆去游稚婳的个人档案,昨天他紧急接到通知,今天会有个插班生,他想不通怎么会突然插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