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完,将杯子放下。
“怎么,止符都不认识了,我又没伤她,只是让她一时半会动不了而已,你以往学的那些东西,看见喜欢的人受难,就忘得一干二净了?”
宁归砚此刻倒是像个大师兄的样子了:“儿女情长可要不得,若我真伤了她,你岂不是连剑招都不会了?景弗,那你要怎么报你的仇?靠你的一腔怨愤吗还是靠,你这把剑?”
说罢,景弗身后那些悬浮的残余叶片落下,几片落在景弗肩侧,越过他充满震惊的眼睛。
“你,你知道?”他走上前去,剑便靠近了宁归砚几分。
宁归砚还是怕疼的,抬起沄潋抵住剑尖:“有话好好说,我一没杀人放火,而没偷没抢,就因为我跟魔族沾了点关系,你就突然恨我?你自己不也是... ...”
他话没说下去,景弗将剑收起,却是直接掐住了宁归砚的脖子。